甚至过激。
但没人觉得不对,只当作她想表现,苦的便成了周存声。
周庭书这么一说,谢桑豁然开朗,却又忍不住嘟囔,“明白了,不过也用不着谨慎到这种地步吧?”
“是呢。”周庭书没否认,敷衍过去。
他们能聊的时间不多。
谢桑要忙,他也要。
周庭书起身时却不小心撞到来隔壁桌送水的服务生,咖啡洒到衣摆上浸透出一片深灰色,面对服务生的连连道歉,他微笑安抚:“不怪你。”
谢桑递去纸巾,“看来要留下颜色了。”
“没关系的。”周庭书抱着惋惜,“只是要辜负小妈的一片心意了。”
大衣看上去是崭新的。
谢桑不笨,听出来这衣服大概是申嘉歆送的,现在脏了,虽说他节俭,但也不至于会穿着脏掉的衣服。
必然是要扔掉的。
谢桑一时凝噎,“干妈这是把你当亲儿子疼呢。”
周庭书淡笑,“可到底不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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