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错的……出点儿小事就得来找我,行啦……你是聪明人,将来一切都顺当的。”
“再见,亲爱的弗莱齐埃先生,希望你恢复健康……”
弗莱齐埃把当事人送到门口,然后,像他隔天晚上对付波冷医生一样,他也和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要是你能劝邦斯先生请我做顾问,事情就更有希望了。”
“我一定去劝他。”
弗莱齐埃把西卜女人重新拉进办公室,说道:“告诉你,老妈妈,我跟德洛浓先生很熟,他是本区的公证人。要是邦斯自己没有公证人,你跟他提起这一个……最好劝他请德洛浓。”
“我懂了。”
看门女人走出去的时候,听见衣衫窸窣声,和特意想走得轻而提着足尖的沉重的脚步声。在街上走了一程,她头脑方始清醒过来。虽然还受着这次谈话的影响,虽然还非常怕断头台、法律、法官等,她的挺自然的反应,是决意跟她可怕的顾问不声不响地斗一斗。
“哼!干吗我要招些股东老板呢?”她心里想,“我捞我的;以后呢,我帮了他们的忙,再拿他们一笔酬劳……”
这个念头把可怜音乐家的命送得更快了。
①以上几件案子,均散见于巴尔扎克别的几部小说。
四九、西卜女人上戏院去
西卜太太跑进两位老人家里。
“喂,亲爱的许模克先生,咱们的宝贝病人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