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白术问道,“那个病人是PTSD吧。”
“你也听说了吗?”
“是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和安静起来,连天空都变得阴沉了,凌冽的风声绵密低迷,青灰色的光线照进来。
肖砚声音低下去,“是不是PTSD我不知道,那是心理学的范畴,但是人遇到了那种事情,哪里都不会好了,那一页不知道怎么翻篇,所以神经变得极度敏感,闭上眼睛事件场景会控制不住的不断在脑海闪现,让人处于崩溃的痛苦中,时间把敏感的神经变得迟钝和麻木,一切亲朋好友的好言相劝都无济于事,他们似乎存在于另外的空间中,而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踽踽独行。”
他还是那平静的样子,接着话道,“我无时不刻不在想象适应他们的死亡,但是思维每一触及就让我崩溃。”
然后两个人就心照不宣的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上班时候,唐画一脸无奈的告诉她,“妇产科还是没有床位。”
肖砚穿上白大褂,走进监护室,“现在心率血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