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抱着手臂调侃道:“那我到底是责罚还是恕罪呢?”
宫娥们恨不得将脸都贴在地上。
“奴婢知错了!请云院士恕罪!”
云珩“啧啧”了两声:“好歹我也是一院的院士,背后被你们这么议论实在有些丢面子,这样吧,就罚你们...”
他说着,故意拉长了尾音,享受她们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好像一只狐狸崽子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罚你们将这些药送到顺德宫去,要是我到了药还没到的话,再罚。”
宫娥们如获大赦,忙从祝南星和云珩手里接过药包,小跑着往顺德宫去了。
祝南星揉了揉被药包勒得不过血的手指。
“看不出云大人也是好脾气啊,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背后嚼自己舌根的人。”
云珩一耸肩:“谁叫有人同在下说,抓着人家过错不放的是傻子呢~”
祝南星乐得轻装上阵,再走时却一前一后同云珩保持了一定距离,惹得云珩时不时就停下来等她。
似乎是觉察出来对方在有意避嫌,云珩没话找话缓解尴尬。
“你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我进太医院时就是祝大人带我,他的女儿我多照拂些也是应该的。”
祝南星低眉浅笑:“云大人费心了。”
云珩又问:“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闺名南星。”祝南星答。
云珩喃喃道:“祝氏,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