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豆子谁不会?”兆虎撇撇嘴,从徐雁北手里接过镰刀,也不蹲下,拱着腰吭哧吭哧割起来,一会儿就撩倒一大片。
自然,他的豆秸割得高低不一,还有不少豆荚爆了,洒掉不少豆粒。徐雁北哼了声,“瞧你弄的,跟狗咬一样!”又指使兆麟、兆鹰和兆鸣轮流割了一垄。
最后对比一下,便瞧得清清楚楚,兆麟他们三个尽管比兆虎割的细,豆茬子还是有高有低,不像徐雁北弄的,一垄下来,便如同一刀切的。
四人中,便数兆鸣说话最少,多是在旁察言观色。他能感受到徐雁北心里面的复杂:不便显露武功,却又想在外孙们面前亮摆一下。由此见,他这隐居也并不会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这一过就二十多年,也着实难为他了。
联想到自己在杨家寄食的这些年,哪怕是被杨云鹏认作义子,但还是改变不了这身份上的疏浅,并不能算作真正的杨家人。这岂不是跟徐雁北一样,老头子虽然也是杨东魁的弟子,却只能呆在这徐家村,而不是太极门。
豆子割完后,用绳子扎紧,好大一捆。徐雁北拍拍身上的泥土和烂叶,笑道:“你们也不想问问我,这割豆子到底有什么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