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啊,我特么哪知道你是庆王?大不了,下次你骂我,我不还嘴行了吧?”
庆王露出大白牙,嘿嘿一笑,“行啦,与你说笑呢!说起来,那会儿在朝兰宫每日无趣至极,闲暇之余,我最期盼的,还是与你的纸人打架,然后与你如市井无赖般吵一架呢!”
庆王说这话的时候,眉毛和嘴角同时扬起,笑得很灿烂,似乎也只有跟秦源说话时,他才会有这般语气和神态。
秦源见之,也不由颇是感怀。
心里一直藏着的一个问题,现在终于抑制不住地泛了上来。
如今,景王对他有义,庆王对他有情,而誉王这冢中枯骨即将倒台,很快就是景王与庆王之争,他到底该站哪头?
特么的,押宝压出感情了,这怎么办?
庆王见秦源没接话,于是自己回到了正题。
“对了秦兄,既然成华宫有陷阱,那本王回去时便绕过那里,你看如何?”
秦源收回思绪,说道,“不可,如此一来我那线人可能暴露。殿下若是信我,便还是进去。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便可保无事。”
秦源想过了,如果庆王真的绕道,没准自己会引起景王的怀疑。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按照景王的计划走,然后用合理的、“不可抗力”的意外,把此事搅黄才行。
庆王听罢,笑道,“本王为何不信你?说吧,你又有何妙计,本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