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是很少的,而且也很难发现。”
“你说得对,可是一旦发现了,就应该鼓励他们——敦促和劝说他们做这样的努力——应该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天赋所在,以及为什么赋予他们这样的天赋——向他们传达上帝的旨意——按照上帝的指示,在他的选民中给他们一个位置。”
“要是他们真的有资格做这项工作,难道他们自己的心不会先对他们说吗?”
我感到似乎有一种可怕的魔力正在我四周和头顶围拢、聚集,我颤抖着,生怕听到他说出什么致命的话来,使这种魔力立刻显形,马上奏效。
“那么你的心是怎么说的呢?”圣约翰问。
“我的心什么也没有说——它什么也没有说。”我回答说,吓得全身颤抖,紧张万分。
“那得我来代它说了。”他继续说道,语气深沉而毫不容情,“简,跟我一起去印度吧,作为我的伴侣和同事,去吧!”
山谷和天空打起转来,山峦也在上下起伏!我仿佛听到了上天的召唤——仿佛有个像马其顿的使者那样的异象中的使者,已经说了:“请你过来帮助我们!”[1] 可是我不是使徒——我看不见那个使者,我不能接受他的召唤。
“哦,圣约翰!”我叫了起来,“你就行行好吧!”
但我哀求的这个人,在履行他所认为的职责时,是既不知道慈悲,也不懂得同情的。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