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庄决策人员和各个将领多少知道,对此充满期待。
而外界,没人知道这是改变格局的开端。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驻扎在城外的三营禁军,自从来的当天就处在监视当中。左右两边至少有两三千护卫队安营扎寨。表面上是陪同友军,实际上就是监视随时盯着。
只要这些外来兵敢闹事就动手镇压。
敢跑到山东济州来耍横,没有人会惯着。
不少老兵油子劣性不改,习惯性的吃饭不给钱,少不了被胖揍,试图欺负百姓,被打得满地找牙。
枢密院童贯一脉的赵都监想偏袒手下,可名不正言不顺的无人鸟。别说晁家庄不待见,在济州好像也混不开。偏偏无借口,有怒无处发,非常憋闷。
蔡京派来的蔡干办情况也差不多,安顿在豪华的酒楼。除了住宿吃喝不愁,但也仅限如此。没有特权,没有人巴结,更没有勾栏瓦舍一条龙服务。
犹如坐了冷板凳,不受待见,不知归期。
所以这俩人憋闷了大半个月有余,再一次找上门来:“吴先生,晁天王何时归来?不会是躲着我们吧?每次都不在,明显故意避而不见,是何居心?”
吴用刚处理完红薯和土豆的事情,见这俩人面色不善的联袂而来,就知道他们一撅屁股拉什么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