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霜:“……你的幽默很不合时宜哦!”
纪寒凛喝了口水,继续说:“我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一边玩消消乐一边问他,‘哥,你真能扛?不疼啊?你就认个错呗。你跟老爸还有我长那么像,一看就是亲生的。他们还能不原谅你?你再这么刚下去,我怕你以后饭都没得吃。’ 我爸妈是真的凶残,家里头后来吃饭,真的连我哥的碗筷都不摆。我哥那时候没搭理我,一言不发把地上折断的键盘给捡起来,然后问我,‘你今年收的压岁钱红包都放哪儿了?’我就空了只手出来指了指我床头柜,他走过去把我红包都捡出来,塞进了自己口袋,然后十分自然地跟我说,‘借我,我去买把新键盘。’也没管我同意不同意,就骗走了我全部的压岁钱,到今天都没还我。”
夏霜霜恍然觉得,那个赛场上不苟言笑、沉稳冷静、carry全场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么叛逆又倔强的少年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