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也够狠心的,你这娇滴滴的皮肉跪在这,等会这膝盖就能黑一圈。”他一边说着,另一边眼睛却开始盯着她细白的小腿。
华世宜越看越不对劲一下将他的脸拍一边去,“不老实待着你也跟着跪。”
“行了,都别跪了。”华慈推门而入,“我这特地绕过来烧香就看到你们俩在这胡闹,不怕阿翁看笑话,赶紧回房去,你姐姐过两日就出嫁了,别整日不着家,以后见面的机会可不多了。”
华慈板着脸,可话里话外那意思就是饶了华世宜了,她恨不得脱身呢,赶紧福了福身子就往华清如院子里走,卫卿盯着她那背影心里暗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得扒光了细细看。
想完,卫禽兽本兽已经换上了一派儒雅,十分乖巧的伺候老丈人上香,又陪着下棋,隔着篱笆园看了眼丈母娘,这才回家看看成亲所需的东西还有哪里不齐整。
翌日,司马淳倒是起来上朝了,魏然依旧告假,朝堂上也有不少谏官觉得国舅实在受这无妄之灾,加上去年年初那一场下毒也是无疾而终,怀疑朝中有人针对忠良,那意思明摆着就是指向了华世宜与卫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