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刚回到家,就看到叶氏罚花姨娘跪。
花姨娘哭得梨花带雨,喜寿为了力挺娘亲,也跟着跪在那里,一张胖墩墩的脸,写满了倔强和不服。
“我给喜乐说亲,你非要跟着胡闹,也叫媒婆去说亲,把咱们县令府的脸都丢尽了!”
叶氏拿着戒尺往桌上一敲,震得她自己的虎口发麻,险些失手掉了戒尺。
花姨娘吓得一个哆嗦,眼角余光看见躲在墙角边的县令,哇的大哭起来。
“我哪知道您是要喜乐说的亲事是何家啊,大姐您又没跟我说!”花姨娘反咬一口,“我想着喜寿跟喜乐差不多大,都说亲,若是成了,双喜临门,让老爷高兴高兴也是好的。”
“你这嘴还真是伶俐!你以为我会信你!”叶氏又拿戒尺敲了一下桌子,吼道,“来人啊,给我撕了她的嘴!”
花姨娘发了疯地大叫起来,“大姐,我说的是真心话。当初我跟老爷说想给喜寿说门亲,老爷说随我自己做主,我这才去找何家的。当初我就看中了何家小福宝的,您是知道的!”
说完,她便抱着喜寿痛哭起来。
喜寿也抱着花姨娘,哇哇地哭。
叶氏冷笑,道:“你编!你继续编!我问你,何家的宅子是谁买的?那药铺又是谁顶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