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她喉间喑哑,用那极是无辜的迷离双眸,撩弄的盯着他。
穆百里轻叹,无奈的揉着眉心,“你这样,我很受伤。”
她将指尖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可是这里?”
他不语。
她的指尖随即南下,“那么,便是这里咯!”
他当即握住她冰凉的柔荑,一脸凄凉的轻叹,“罢了,一辈子就输给一个人,也不算太丢人。何况还是自己的女人,倒有几分自作自受的意味。”
她浅笑如初,“既然知道是自作自受,那就少惹我,否则你家老二也不会答应的。”
他笑了,笑得何其心酸,“你这丫头,果然是执掌教坊司的礼部尚书,说不过你。”
“千岁爷若是不计较我这泥坑里爬出来的,倒也可以反抗试试。”赵无忧轻笑着坐起身来,“还不赶紧说?我可没时间陪千岁爷在这儿闲聊,礼部尚书的事儿可多着呢!”
“不就是一个教坊司吗?”穆百里有些吃味,“有何大不了的?”
她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三百六十行,行行无贵贱,千岁爷这都不懂?”
穆百里坐起身来,伸手揽她入怀,“好了,言归正传。”若再不说,估摸着这丫头能把他给弄死,还是-欲-求-不满的那种惨死。
这么一想,倒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