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不给曹老头磕!
打死也不磕!
场面极度难堪之下,钢琴老师提出折中方案,磕头免除以敬茶代替,关门弟子照做不误。
但我,还是没答应!
我的固执和宁死不屈彻底惹恼了曹老头。
他把所有人叫出去,把房门锁死,跟我练起了对眼神功。
用他的话说,就是熬鹰!
熬鹰的结果就是,我这头小鹰把他那头飞龙眼大雕给熬短路。
临了,曹老头质问我,为毛就不肯做他的关门弟子?
我也实话实说告诉曹老头。
“当年我还不满三岁你就把我带这来念书,现在我十岁,八年时间你拢共就教了我五十天。还都是在旁边看我玩。”
“岳薇腾老十他们的老师,则从早到晚连睡觉都在一块。”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
直到今天,我都记得曹老头那比猴子屁股还红的眼睛。
不过曹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在把我关禁闭之前,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