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枫却傻愣愣地呆立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郭枫的小叔子小富贵也是刚吃罢午饭,出来闲逛,看见郭枫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一直站在那儿不动。便走过去问:“嫂子,你搁这儿弄啥哩呀?”
郭枫像是从幽幽梦中醒来一般,痴痴地问小富贵:“他叔,您哥真跟余晓花一路上新疆了?”
小富贵说:“我也是听别的说的。说他俩昨天就已经走了。咋往儿这个时候,怕是走出一千多里地了。”
“他们没有说他俩上新疆哪个地方去?”
“尉犁县吧?咱庄搁尉犁县几家子,他们不上尉犁能上哪儿去啊?”
“哪我,我该咋办啊?”说着,郭枫的泪珠便滚落下来。
小富贵劝慰道:“事儿已经出来了,你还能有啥法儿啊?”
就这一句话,刺痛了郭枫的心。她自言自语地说:“我能有啥法儿,我能有啥法儿啊?!”话没说完,她便号啕大哭起来。这一哭,引来了左邻右舍,以及过路人也都围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