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是残酷的……无疑的,只要存在着要知道真理而说出真理的欲望,人们便努力要知道而说出。这是我道德概念中所留存的唯一的东西。这是我将实行的唯一的事物,可不是用你的艺术。艺术,是谎言,而我不能爱美丽的谎言。”
然而,不到六个月之后,他在《波利库什卡》一书当中重复回到“美丽的谎言”,这或竟是,除了他对于金钱和金钱的万恶能力的诅咒外,道德用意最少的作品,纯粹为着艺术而写的作品,且亦是一部杰作,我们所能责备它的,只有它过于富丽的观察,足以写一部长篇小说的太丰盛的材料,和诙谐的开端与太严肃的转折间过于强烈、稍显残酷的对照。同时代的另一篇短篇小说,一篇简单的游记,名字叫作《雪的苦闷》(一八五六年),描写他个人的回忆,具有一种极美的诗的印象,简直是音乐般的。其中的背景,一部分又为托尔斯泰移用在《主与仆》(一八九五年)一书中。
《夫妇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