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心里把安娜的重要性默默提高,他没继续说什么。
“是这样的,我现在打算先观察默默然的状态,然后再根据数据来制定如何剥离这个默默然的计划。”
提起专业能力,纽特的语速也快了不少。
安娜虽然也因为对方话语里提到的“剥离默默然”很好奇,但也不想继续问下去。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她早就尝够了一次次失望的滋味了。
“谢谢斯卡曼德先生,我会配合的。”
安娜再次笑了出来,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莫名有股倦怠的意味。
安娜确实是个很听话的病人。
这点主要表现在她对纽特说得任何一句嘱咐都当做金科玉律般重视。
哪怕是再苦再腥的魔药,她也能苦着脸咽下去。
但与她行动恰恰相反的是,她对自己身上的隐患似乎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哪怕她坚持喝药,但谁都能察觉她在这方面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