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不该生你！”何飞扬大怒，“你也是女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爸在城里，从大哥出生的时候就跟王雪丽在一起了。别说妈不会跟大伯有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谁最恶心？爸不肯回家，为了别的女人还不肯接妈去城里，你问过二哥吗？你不记得你小时候了？王雪丽的女儿出生后你们有过零用钱了吗？你们学差点都上不起，是妈养的你们，她还伺候死了奶奶。”
“她在农村守活寡，你为什么对她这么苛刻？”
王雪丽生过一个女儿，后来不知道怎么人没了，听说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女孩比何婉晴小五岁。
那时候何婉晴已经记事了。
本来父亲每个月会给母亲六十多块的生活费，听说有一天那女孩从幼儿园哭着回来，爸爸问她怎么了，她说因为没有新裙子被同桌欺负。
爸爸说给她买新裙子，她说不要，说爸爸还要养哥哥姐姐和大娘，不然大娘又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