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强拍了拍我的脸:“白皮,还清醒吗?”
我没有任何反应,也懒得说话。
老谢说:“他不可能清醒,没想到他能回来。”
长腿还是在外围喊道:“妈妈的。”
吴胖子嘀嘀咕咕的:“没想到夜审的居然是这个小子,是因为这小子把黄毛打死的原因吧。夜审回来到没有什么,打死黄毛还能回来,这才是神奇的地方。”
林虎则说:“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蒜头说:“看到什么,也只是看到什么,什么还是什么。”
门轰地推开了,一个狱警嚷道:“干什么呢!!”
大家马上触电似的从我床边弹起来,规规矩矩地站立着。
孙强还是大吼着“立正!”
但是狱警却径直地走到我身边,把我推了两把,看我像死人一样动也不动,冲孙强嚷道:“这两天,孙强你负责照顾他。出了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孙强喊道:“是!”
狱警这才说:“稍息。5分钟后去洗漱间。”
接下来的两天,我身体一直不是太灵光,舌头打结,眼神也发直,尽管自己已经很快清醒了,但是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有困难,于是也不说话,真的如同他们以前所说的夜审回来的人的状态一样。不过,我觉得我和其他夜审的人不同,我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
孙强真的如同保姆一样,每天早中晚送饭,还喂我吃,还扶着我上厕所,还负责给我洗脸等工作。尽管他干起来还是满腹牢骚,但是却没有丝毫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