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参观矿山前分好工,晚上一群人靠着记忆画剖面图。
人家地浸采段发展得好,品味可以低到0.00n%都弄出铀矿来。
说得通俗简单点,比如已经用空了的牙膏管,人家愣是能冲旮沓角把最后一点点牙膏给挤出来。
难得的一通电话还是因为李敬修要跟上级单位申请,想通过公家层面邀请正在苏国调研的一个铀矿专家到花国去。
这种想法也不突兀。这几年工业发达国家喜欢召开国际性的各种地质工程研讨会或者交流会。
联国也出面组织过几次大型研讨会,还专门长期聘请了一个钻探专家。
现在这个钻探专家就在苏国,李敬修起了把对方请回去考察的念头。
时间紧任务重,他在短暂必要的通话时间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给芽芽打电话的时间都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深夜,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李敬修回到下榻的宾馆,戳着呼呼大睡大咪柔软的小肚子小声嘀咕,“没默契...”
饶是多年以后,芽芽依旧觉得这件事不能怪她头上,谁莫名其妙接个国际长途不得多揣摩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