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心情沉重地和刘嘉佳说,“我见了宁州府咱家粮行的闵掌柜,他说咱们的铺子虽然被不同的掌柜买走,但是在小姐离开宁州府后,这些铺子都转到一个人的名下,闵掌柜和衙门的小吏关系不错,这个小吏和他喝酒的时候当秘密告诉他的,还嘱咐他不能说出去。”
刘嘉佳眯着眼睛极其平静地问,“转到谁的名下?”
“庄老爷,贺知府的小舅子。”大富愤慨回到。
刘嘉佳倒不意外,“嗯,知道了,这个事咱们鞭长莫及,以后再说。宁州府粮行的生意怎么样?”贺知府在宁州府做了将近十年的地方官,六年同知和四年知府,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刘嘉佳还知道贺知府早在很多年前就攀上京城的权贵,在宁州府只手遮天。去年刘嘉佳决定离开宁州府也是因为贺知府的昏庸不作为。父亲过往对贺知府有些瞧不上,只要不太过分,都是拿银子敷衍。
“宁州府这几年一直是丰收年,年年丰收,导致粮价一再降低。今年更是比每年都增收不少,粮价降到最低。不过闵掌柜说他听乡下的老农说去年宁州府冬天宁州府的天气有些反常,估计今夏会有少雨,极容易出现干旱的灾情。”
刘嘉佳沉吟片刻,“现在是三月份,不着急,再等等……”说着拿出一封信,“你拿着这封信,跑一趟泉州,送给叔叔。”大富恭敬地拿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