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三婶子,我要么离家出走,要么去找块石头撞死,反正是不会和你三叔那种人老老实实地过一辈子的。”他一点也不介意她对他的反感和厌恶,继续恬不知耻且变本加厉地说道,好像存心要和她过不去似的,以报刚才她不麻利地顺从和配合他的大仇。
“一人一个过法,你既不是俺三叔也不是俺三婶子,你凭什么站在法官的角度高高在上地来评判他们的对与错和是与非呢?”她本来是不想再搭理他的,但是听着他这么口无遮拦地作践自己的亲婶子实在是气不过,于是就义正辞严地反驳道,“俺三婶子要是不喜欢俺三叔,他们怎么能和和美美地过了这么多年呢?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样,也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和内情,只是你不大了解罢了。”
“而且你看看,”她又补充道,以加强说服力,“他们那一对儿女,张倩和张晨,长得就和金童玉女似的,多好看,多懂事啊!我觉得他们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很美满,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得了吧,”他仍然厚颜无耻地说道,心里充满了把她整个人都彻底看透了的盲目自信和过度张狂,“就算是从你嘴里说出花来,我还是坚持认为你三婶子这棵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噢,不,是让猴给拱了,而且还是缅甸猴子,越南猴子,并不是国家保护动物金丝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