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这个啊……”陈涛眼看着似乎是表现得蛮发愁的,他说道,“巡防营的事情,讲道理,跟我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指挥部队,这个,是谁的部队,就听谁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下属这么多部队,不都是如此吗?巡防营理应听巡抚衙门的调动,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不知道为什么,连调动巡防营这种事情,也需要我总兵府出人出力了吗?”
听到这话,纪逢春心中恼火。
他心说,巡防营还不是听你陈涛的话吗?平日里配合得倒是还不错,现如今倒好,各行其是,竟是怎么都说不动了。这还了得?
但陈涛说这话,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想了想,他说道:“巡防营按理来说,也是军队。既然是险山境内的军队,就应当服从总兵府的调度才是。之前一直以来,这个权责划分都不是很清楚。这一次就一次搞搞清楚!今后,险山范围内,所有军人,甚至是持有军械的普通人,都要服从总兵府的辖管。但是,我这儿也有一条,需要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