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一听这是要撵自己走,当即就不干了。“凭什么让我走,我才不走。啊,他们就能受你们的庇护,我就不能,我没缴税还是没上供?”
柏然笑着说道:“当然不是,任何人都理应得到我们的庇护,但是,你也看到了,来到这的人都安安分分的,就你不合群。群众的利益才是我们的毕生所求,所以个人只能靠边站。”
“我可是记得你,据说你只帮贫苦百姓办事,所以才一直是个里是。我看你也就一辈子当里是的命。”张老板一辈子估计就骂人最痛快。
柏然倒是满不在意道:“当个里是也没什么不好,能一辈子当里是还是我的荣幸呢。张老板,您是走是不走,不走就赶紧找个地方搭屋子,什么再下雨也还不一定,再给您淋病了。一会儿还要开饭,也没什么大鱼大肉,就薄粥馒头,您要是不合胃口,自己解决也行。”
张老板被他气的都不骂人了,抖着手指着对方,俗话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换做平常他早就上报找人收拾柏然了。可现在他向谁上报?上午刚吃了方弦之的钉子,他还能找谁?
柏然见张老板不说话了,挥了挥手道:“都行动起来,马上就能开饭了,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吃总好过进一肚子风,赶紧动起来。”
大家伙儿倒也是听话,该干嘛干嘛去了,没人在往这头看一眼。
柏然见方弦之等人还没走,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便凑过去说道:“这位就是新来的正南王吧,小人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