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冷笑一声:“现在就是官家也要忌惮老夫三分,区区一个花溶,她能如何?难道官家还敢正大光明将她娶进宫?”
“花溶进不进宫我不敢说,但是老汉,你可知道,官家为何忌惮你三分?”王君华声音一转,充满了怨毒,“老汉,都是四太子!这些都是四太子的恩德,可是,你竟然敢不将四太子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前有花溶,后有四太子,你这个宰相怎么当得安稳?”
“国夫人你也别忘了,我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四太子如果对我不满,于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王君华一把揪住他的胡子狠命一扯,秦桧几乎疼得老泪纵横.
“无耻的死鬼,你既然还需要老娘帮忙,就将你外面的花花草草先收拾干净.”
秦桧权衡轻重,他在外面娇养几房外室,可是,这两年下来,并无任何人生下一儿半女.王君华见他神情犹豫,狞笑一声:“老鬼,你别枉费心机了,你就和赵氏官家一样,一样……你可知为何官家待见你?就因为你和他一样,都是断子绝孙的命.不是老娘不行,是你没那个命,看,你的花花草草不也没替你生下一儿半女?”
秦桧自然明白妻子话里的意思,但他此时顾不得“阳痿”的屈辱,打断王君华得意洋洋的嘲笑,“国夫人,老夫跟你荣辱与共,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