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糖,就像是在家的时候,妈妈给他做的,没有那么甜,却是亲手做的。
这时候,费伦泽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他也受伤了,他的一侧身体大量出血,已经站立不住,躺在那里瑟瑟发抖。
死者被一一抬了进来,在礼堂中央躺成一排。
礼堂的光线昏沉,尽管教授们努力的把所有的灯光都打开了,但仍然驱不散这些死亡的阴霾。
哈利抬了抬脚,他头重脚轻的走近…那些被摆放在地上的尸体。
他脑海里那根失而复得的弦不停地在摇摆,然后脆声的断开了。
德拉科和韦斯莱一家回过头,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两张熟悉的脸。
莱姆斯和唐克斯,脸色苍白,一动不动,但看上去很宁静,似乎在施了魔法的漆黑的天花板下安详地睡着了。
德拉科盯着那张脸,卢平。
在火车上,嘉奖他会使用守护神咒的老师,那时的自己,还笑话卢平总是一副穷酸味儿。
但等卢平走后,他不止一次觉得卢平的课堂是最有趣也是最亲近学生的。
他懂得的是那样多,他是黑魔法防御科的老师,但为什么现在,他冷冰冰的躺在那儿,和他的新婚妻子一起,了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