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荷极力克制着不发作,他将身体重心前移:“很高兴能看清你这个人,莫尼奥。”
“嗯,好吧,我也看清过你,不止一次。”
莫尼奥眼看这句话一下子把艾达荷的神思纠缠住了。死灵们总禁不住对那些前任想入非非。
艾达荷哑着嗓子低声说:“你看清了什么?”
“你给过我珍贵的教导。”莫尼奥说,“每个人都在努力成长,但假如遭到阻挠,我们会把自身潜能转化为痛苦——寻求痛苦或施加痛苦。处于青春期的人尤其脆弱。”
艾达荷倾身靠近莫尼奥:“我说的是性!”
“当然。”
“你在责怪我幼稚……”
“是的。”
“我应该割掉你的……”
“哦,闭嘴!”
莫尼奥的声音不像贝尼·杰瑟里特的音控力具有微妙的控制力,但自有一种一辈子都在发号施令的力量。艾达荷只能乖乖听从。
“抱歉。”莫尼奥说,“独养女的事搞得我心烦意乱……”他收住话头,耸了耸肩。
艾达荷深吸了两口气:“你们疯了,全疯了!你说你女儿可能会死,而你却……”
“你这个蠢货!”莫尼奥打断他,“知不知道你瞎操的那些闲心在我眼里算个什么!你那些愚蠢的问题,你那些自私的……”他摇摇头,咽下了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