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声音,正殿门被推开,两队穿着铠甲带着头盔持着雪亮长枪的侍卫整齐地进入了殿里。
原来殿里头的宫奴和使女,除了松赞干布跟前的几个,迅速被他们控制了起来。
但松赞干布仍然没有回话,只倚在椅上,用手托着头皱着眉,一脸强忍痛苦的样子。
就像是他只顾着自个的头疼,完全没有在意那些虎视眈眈提着长枪,将他和几个宫奴围住的侍卫们。
弃真伦搞不清楚他究竟是镇定还是头疼的顾不了其他,站那儿琢磨了一会,也没敢让人上前去直接拿下松赞干布。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天生神力能够将一头牦牛撕碎,若是不能将他一下子拿下,只怕反倒令自个这边的人心生畏惧,反倒坏了他的事。
得让他头疼的失去力气,再兵不血刃的拿下,那样的话,他才能够在母萨面前说得上话。
尽管偏爱自己,但弃真伦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自个将兄长杀了,止玛托迦还会支持他登上赞普之位,而且,若是松赞干布真有个三长两短,禄东赞那些权臣们就会给他扣上谋反作乱的罪名,他要的是禅位,而不是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