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说道:“听闻最近二老爷常去文人雅士去的地方,结交了许多儒生,尤其是对那些擅长书法的人,十分亲近。”
“文人雅士?”韩老爷轻笑一声,满是不屑和嘲讽,“是被谁附体了么,这样可笑。”
他嘲笑着,更觉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要结交书法好的人?”
“这点我也不知道。”
韩老爷低眉稍想,不解其意。这弟弟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而今他不跟自己讨钱,赶走了自己的妻子,还结交文人雅士,种种迹象加在一起,着实令他在意。
“你好好盯着二老爷,如有异动,就来禀报我。”
“是。”谢放临走前又想起一件事来,顿步说道,“老爷,说起异动来,还有一家关于二老爷的事,不知是否能算。”
“你说。”
“那日夫人少爷们离开,二老爷曾说,连儿子都没了,要钱做什么。”
韩老爷被他一句刺了心,冷眼盯看:“这真是他说的?”
“当时还有其他人在,绝非谢放放肆栽赃。”谢放又道,“当日我曾斗胆提醒二老爷不可说这种话,并说就算如此,也可以将家产与外人行善。二老爷却又道'外人?他还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