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没有搭理她,仍旧摇了摇.
罗帕恨铁不成钢地在摇篮边来回踱步着,“还不知道这是陛下在外面哪个相好生下的野种,这是狼的心,怎么可以喂熟?依奴婢愚见,您才不过十七岁,迟早会有孩子的,至于这个野种.....”她看了眼西南方向,“王贵妃是抢着想要抚养的,您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王贵妃便是昔日的银娘,夏景铄登基后不往旧情,便封了她为贵妃,又惹得一阵热议.不过好在他娴熟政务,在政治上展现出来的非凡的才华很快就堵住了悠悠众口,不过是娶了几个兄嫂,实际上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国家不乱便没什么可说的.
“跪下.”嘉月冷冷地开口,总是会笑得柔顺的小肉脸爬上一丝冷酷的意味。她以前是最爱笑得,如今确是最不爱笑的。她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泰安帝笑,看着其他的妃嫔笑。甚至连新皇登基,她是知道嘉月公主心意的,但她依然没有笑。
想到这些,罗帕一愣,听话地跪下.
摇篮里的小人就如同有感应一般一步步向着嘉月的脸爬了过来,他的眼睛生得特别黑亮,不像夏景铄一般有独特的瞳色.但除了眼睛外,几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夏景铄,不知道将来又要迷死多少少女.
嘉月点了点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是本宫的贴身女官,这是本宫的嫡出皇子,你怎么可一口一个野种叫着、这若是被景铄哥哥知道了,还以为我刻薄这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