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邑这才看清楚这哪里是赌博,分明是他们这群人围殴一人。
那人抱着脑袋蹲坐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栗,虽说是穿着门内弟子服,但是衣服破破烂烂,松松垮垮挂在那人身上,就像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
陶邑与花惜颜并肩而立,他紧皱着眉头,面上有些不喜,这些都是哪个山峰的弟子!
那些弟子一看到花惜颜和陶邑,脸色顿时一变,纷纷拱手弯腰道:“弟子见过墨寒长老,见过芜奚长老。”
花惜颜双手至于腹前,只是冷眼注视着这一幕,并未开口说话。
陶邑负手而立冷冷道:“你们都是哪峰的弟子?”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推搡间一个人被挤了出来。
那人心中骂了把自己推出来的那人一百遍,苦着一张脸,低下头恭敬回话:“回长老的话,弟子等都是秋云峰的。”
“欺辱同门、不思进取,你们师尊就这样教你们的?如果把你们交给掌门,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留了!”
师尊平时顾不上他们,他们行事是乖张放肆了,可不代表师尊会容忍他们犯错,他们这些可有可无的人,要是把这些真捅到掌门那,师尊一定不会留他们的。
离了宗门,他们就只能回凡尘各自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