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放宽心啊。”
“朕没事,纵然如此,朕并不恨她。”傅景桁幽幽吐了口气,“大盈皇储看上她了,在暗中找她,她留在朕身边到底危险,有被带去漠北为国联姻的可能,如果朕亲手把她送人,她必更恨朕了!”
“或许她出宫去才安全,蒋怀州才能给她,她需要的那种安稳的生活。子书,她说和朕在一起她觉得恶心...朕抱着她却觉得欢喜...”
“子书,她跟蒋怀州也好,起码与朕同在京城,去漠北就太远了...”
沈子书叹道:“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兄长。做不成恋人,做朋友也许对彼此都好。也许您也可以做她兄长,默默的保护着她。做朋友更恒久一些。”
“朕想过以各种令她厌恶的方式将她囚禁在身边,想过暗杀良臣蒋怀州,想过擒拿宝银威胁她。最终,朕什么也没做。因为朕不愿意使她觉得更恶心了。也不愿看见她惧怕朕到发抖的样子了。”傅景桁将手扶在龙舟栏杆,“好遗憾朕一次傅长林的胎动也没感受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