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靳宸渊攥着拳头,修长如玉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她不肯跟本王独处,更不愿接受本王的邀约。本王该如何?”
“这……”冷殇拱手,脸埋得低低的。
他是一个单身汉,哪懂女人家的心思?
“要你何用?连这都不知道。”他的表情捎带邪气。
冷殇一脸为难:主子,您不是也不知道吗?
……
皇宫。
养心殿。
皇上翻看着暗卫送来的密信,布满皱纹的眼一眯,十分阴毒,“最近,靳宸渊是不是去相府太勤了些?”
“是。”暗卫抱拳道。
“莫不是在跟盛山河密谋造反?想要谋害朕!”他腾地把密信狠狠砸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
他跟癫狂了一般,不顾仪态的一通乱踩,五官都在用力。
所有太监惶恐的跪下,“陛下息怒。”
暗卫抱拳道:“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属下定不辱命。”
“呵……”皇上忽然停了下来,他被气笑了,“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蠢钝如猪!没一个比得上小德子!老九是你们说刺杀就刺杀的?”
“请陛下明示!”暗卫抱拳。
皇上重重的呼吸了几个来回,他走下台阶,残忍道:“宫里还有无得天花之人的贴身之物?裁作垫布,连同西域进贡的玛瑙赏给盛惜芷,只要她病了,摄政王府不就没人医治了?哈哈哈哈……朕要摄政王府的人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