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正要带它去防疫站打针,这就要走的。”
我发现,今天多玛斯的态度很奇怪,对琳娜没有了以往的奴颜婢骨,竟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
动乱当前,我没有时间多想,转向琳娜说:“夫人,既然您也来了,大家就把事情当面说清楚好了。我听说星期三晚上,多玛斯先生曾经趁下班时间企图对方晴小姐无礼,希望公司对这件事做出处理。”
多玛斯冷笑:“乔楚,你什么立场,这样跟我说话?”
我平静地回应:“中国人的立场。”
张立德带头鼓掌。
琳娜看着多玛斯:“多玛斯,乔先生说得对,你应该向方晴小姐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我做什么了?明明是她自己接受了我的戒指,答应了我,过后又想讹诈。”
方晴气得哭起来:“色狼,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多玛斯夷然地仰着脸:“你接了我的戒指,就等于是答应了我。我那天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记得我说的戒指的由来吧?”多玛斯不在乎地扫视一下周围,用他尖细的嗓子演讲似地说,“诸位,所谓戒指,最早始于古希腊。希腊人所以使用戒指作为结婚标志,那是因为戒指的环象征着女人的阴户,而手指则象征着男人的生殖器,套戒指的动作即为男女性交,合为一体。方晴自己拿了我的戒指套来套去,她不是诱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