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还？我家殿下怎么可能会拿你一末流小仙的东西？你这借口也……”
“晏飞，你闭嘴。”
九霄声音平淡，晏飞却知道他有些生气了。
“捣儿仙子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见九霄神态平和，捣儿也没再争锋相对，指着他肩头的蜃兽道：“它！”
熙熙攘攘的街头，走来四个男女。
青衣女子抱着一路买的吃食，吃得双颊鼓鼓，旁边的晏飞则眼睛不眨地盯着走在前面的一双男女。
“别看啦，你家殿下又不会飞走，喏，这糖葫芦给你吃。”
晏飞茫然接过还剩两颗的糖葫芦串：“……”
捣儿闷闷不乐走着，旁边的九霄有点尴尬。
“蜃兽吸纳你收集的噩梦，是它不对，只是噩梦入体便会尽数化为蜃气，无法归还给你，你……”
“殿下，这话你之前说过一遍了。”
捣儿踢了下脚边的石子，低垂着头，一副委屈难过的样子。
“你是叠淼宫的殿下，是仙君，我这种没权没势没资质还没修为的废柴小仙，花费三个月时间辛苦收集的噩梦，能被尊贵的您的灵宠吸纳，是我的福气，小仙怎么会有怨言呢，您说是吧殿下？”
九霄：“……”
捣儿抹了下眼睛，头瞥到一边，“殿下，您不是有急事在身的吗？若因小仙耽误了您办事，就是天大的罪过了，您赶紧去办事吧，小仙就、就随便在凡间走走，反正左右不过是，再花费数月时间收集噩梦罢了，小仙不比殿下尊贵，小仙的时间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