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了,我自去和父亲说。”
说罢,公孙续一阵风般冲进了太守府中,根本没等亲兵回答。
等公孙续赶到州牧府大堂的时候,公孙瓒已经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大堂之上。
“续儿?”公孙瓒问道:“可知外面发生了何事?”
公孙续笑道:“父亲,是城中望春楼那位掌柜何异今日娶妻。”
“何异?”公孙瓒对此人倒是有些印象,甚至州牧府平日里的饭菜也是从望春楼买的,而公孙瓒若是大宴麾下将领的话,也会选望春楼,所以对于何异,他并不陌生。
“何异今年最少都四十余岁了吧,他娶什么妻?”
若是纳妾,公孙瓒还能理解,但如果是娶妻的话,公孙瓒觉得无比怪异。
公孙续一脸八卦道:“父亲有所不知,这何异并不是幽州人,而是兖州人,只是后来在蓟县开了这家酒楼,便在蓟县定居了下来。但他的家眷却没有一同搬来蓟县,最近听说他家里的妻子卷着他的钱财跟人跑了,何异十分恼怒,这才要重新娶妻。听说他那妻子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却生得国色天香,只不过让何异见了一面便魂不守舍,足足花了数百里黄金才让此女的父亲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