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枝。”
“可是如今入冬了啊。”
我喃喃自语,一片雪花落下,瞬间消失。
又下雪了。
“少夫人,落雪了,外面凉,随我回去吧。”春枝在一旁劝着,有丫鬟拿了斗篷盖在我身上,还往我手里塞了个手炉。
“若是雪盖满了全身,会冷吗?”
春枝笑了,将我扶起来:“自然是会冷的,怕是都要冻僵了。”
我回到屋内,屋子里燃了暖炉,宝哥已经睡下。
我把人遣了出去,这才好好看了看宝哥儿,眉眼和宋殊衍很像,也是薄唇。
我抚摸着他的脸,软软乎乎。
“你若是个女孩,该叫你盈盈”
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这场雪下了两天两夜,下人们天天清扫不一会就又铺满。
很冷,听院里的老人说,这是一个好征兆。
瑞雪兆丰年。
没过几天,西北那边传来急报,天气干冷一场火烧了半片草原,烧死上万只牛羊,请求朝廷拨款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