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海面上泛起的波纹,陆登想也不想也跳进了海里去救她。
第瑶偷运官盐的事情被闹大了。
身为戴罪之身,第瑶以及陆登二人都只得站在高堂之下,而在那公堂之上端坐着的县令却是眼神微闪,他的眼里不由自主的划过了一丝贪婪。
随意甩下一根签,县令询问,“堂下之人可曾知罪?”
二人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县令的询问。
县令继续发问,“陆登,即你已知罪,那本官现判没收你全部家产,全府上下为奴十年,你可有异议?”
看着县令贪欲尽显的脸,陆登心里有些厌恶,“我自然是有异议。”
“哦?你说。”
陆登挺直腰板,“收我家财,判我为奴,这可不是你一个县令就有权利做的事儿。”
县令被他的这一番话给气笑了,“好你个陆登,看来你现在还有些搞不清自己的地位啊,你可要知道,你现在就是个叛国贼!”
看着县令一副贪婪嘴脸,欢欢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抬手亮出手中令牌,欢欢接手了此次开堂的审判权。
欢欢拿起惊堂木,在桌上一敲。
现场所有人全都看了过来。
“现判在城主府内省,待上面审判。”她的目光转向第瑶,“而第瑶则判关押于牢房,三日后再次闻审,你们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