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怀疑当初死在狱中的两名光复军根本就没有死,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身负重伤,短时间里绝对移动不了,说不定还在上安城里,请皇上下旨,复臣职位,让臣全城搜捕,将他们抓捕归案。”
“只要将他们抓回来,儒诚王府是否清白,一切自将大白。”
天启帝却陷入了沉思,不多时他道:“崔季桓,你不是今天才查出这些事情的吧。”
崔季桓脸色一白,忙垂下头:“......皇上这话何意?”
天启帝冷哼:“朕说过了,朕不傻,别把朕当傻子对待,这段时间你可一直在府思过,哪能将手伸得那么长查这些,连当初谢云婳的事情都翻出来重新查,你肯定是一早就知道这些了,只是你把这件事当成自己保命的一个王牌,只想在适时的时候才亮出来。”
天启帝只说对了一层,崔季桓一直没说,不仅是因为想将此当一个保命王牌;更因为他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充分说明这些都是真的,还因为除了想拿此钳制天启帝外,更想拿此钳制儒诚王府,或者说钳制秦婉初。
只是现在钳制她显然没有意义了。
“崔季桓你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当机立断。”天启帝冷笑说,“如果当初庄清和还没从北境回来时,你就想法子把秦婉初弄进了侯府的话,这后面诸多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说到底还是要怪你自己,再说了你说了那么一大通,却无实证,朕就算是相信,也拿儒诚王府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