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蛮泽海的大营之中,一身黑袍带着银白色面具的男人,此时正优雅的煮着茶,一点也有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更是看不出来此番优雅的人,布下了囚笼阵,将华清境的风庆阳差点绞杀时的嗜血与疯狂。
“先生还有心思在此煮茶,敖衍已经来了西海,我们才怎么办?”鲛人首领一天前还处于要拿下西海的兴奋和狂喜之中,一听敖衍来了西海,他的兴奋变成了恐慌。
男人用茶匙舀了一匙茶叶放入了紫砂壶中,淡淡的说:“撤回泽海。”
首领一听,立刻火冒三丈,他已经攻入了西海的第二道防线,眼看就要攻破西海了,现在却让他放弃,他不甘心,冷冷的说:“先生,当初魔尊可是夸下海口助我鲛人族攻打西海的,现在我鲛人牺牲了那么多,先生却一句撤退,我那些族人岂不白白牺牲了。”
“首领可能理解错了,魔族是答应了帮助你攻打西海,可没有向你承诺一定能帮你拿下西海,魔尊承诺的已经做到了,他是派了我来帮助你们,以我的能力替你们攻下西海或许不成问题,但敖衍来了,在华清境时我曾与他交过手,本人不是他的对手,如若一直这样耗下去,最后损失惨重的只会是鲛人族。”男人不急不缓的说。
听了男人的话,鲛人首领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一半,他冷静下来,可心中还是不甘,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能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