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拳缝滴滴答答流到了桌子上。
他的眼底却比鲜血更红，“你就那么爱他？连死都不怕？”
“反正五年前已经死过一次了，死过一次的人难道还要怕死？”
陆婉兮笑的冷艳，看着男人的眼神尽是嘲讽，“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五年前，五年后，都是死在同一个人手里罢了。”
她这一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
席慕宸瞬间瞳孔地震，喉结颤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婉兮痛快极了，冷冷的笑了一声。
心想着，痛吧？
痛就对了！
当年的她被冰冷的河水吞没的时候比他要痛一千倍一万倍，绝望到恨不得就那么死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就不会再疼了。
那个时候的她即便被从水里救出来，也没有半分的求生意识。
最后是白子骞把从腹中刨出来的孩子放在她耳边，用孩子的哭声唤醒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大概早就死了，死在五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
席慕宸欠她的，何止是一条命？！
“陆婉兮！”
她眼底的冷漠无情深深的刺痛了席慕宸的心。
他想不通，怎么就这样了呢？
明明那个时候她那么爱他，满腔的爱意都是他，怎么一转眼，她就爱上了别人，尤其那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白子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