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爹,你这么着急跑回去做什么呀?”小武年纪小,走不快,好奇地问着。
“姑爹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和哥哥跟快一点啊。”戚科夫很有些后悔地朝自己头上拍了一掌,回头对儿子说,“安安,你说的对!爸爸再不能只顾着自己埋头写文章投稿,那样,胸怀太狭窄了!”
“你,真的要这样申请?”朱佩光与泉珠开开心心地从南京路回来,给家人带来了老大房的点心,又给戚科夫买了新的衬衫,但待看到戚科夫已然写好的工作调动申请书时,全部傻了眼!
“你这刚刚完成三套教材与三算的编写,回到学校稍稍清闲了几个月,又要折腾么?能不能不要意气用事?”朱佩光真有些生气了,往写字台上放了戚科夫的衬衫,坐在床边生气。
泉珠揽着弟媳的肩头,也着急地相劝:“科夫啊,听佩光说,邱范锋先生与你们业余学校的领导都表示过,你对待工作热情认真,成绩又好,局里准备再考察你一段时间,就安排你的升职。你现在突然打报告,要申请去北区的文艺单位,那不又是从头再来吗?前面做的那些成绩就白费了!”
朱佩光已然泪流满面:“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安安与小武多少辛苦,就为了支持你做好工作,好让你有更好的岗位与更好的机会发挥!你倒好,头脑一热就打报告要走。你喜欢写文章,什么时候不让你写了,非要向区里申请去文化单位做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北区的文化单位就没有几家,都是又老又旧,里面大多数人都是等着退休,你现在壮年,正是向上的时候,去那里不是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