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季轻然道:“我看你那同学去了那边,可能没这么快回来,你先和杜爷谈谈,我在摊子上守着,她要是过来了,我就知会她一声。”
“好,谢谢曾哥。”
季轻然跟着刀疤杜走了。
曾宏达旁边是个卖化妆品的小贩,叫五柱,他袖着胳膊凑了过来。
“我听见那姑娘是你的同乡?她和杜爷干啥去了?”
刚才有人看东西,五柱忙着卖货没听清,空闲下来就看见季轻然跟着刀疤杜走了,他心里好奇。
“去去,和你有什么关系?”
曾宏达赶苍蝇般地挥手,“回你摊子上去,有人买货了!”
五柱见自己摊子上来了人,也顾不上再打听,回去做买卖了。
刀疤杜带季轻然出了黑市的巷子,拐了个弯,就到了旁边一条小巷里。
这里巷子狭窄,人车皆无,一片宁静,和刚才的热闹喧嚣形成明显对比。
这就是首都,海纳百川,气象万千。
一巷之隔,天壤之别。
刀疤杜进了一处院子,在堂屋里落座后,让手下奉了茶。
“如今的鱼价在八毛到一块二之间,不知道季姑娘想怎么出?”
刀疤杜不兜圈子,开门见山。
“先说好,必须是活鱼,死鱼或者半死不活、品质不佳的鱼,我不收。”
“我知道。
”季轻然颔首道:“不能欺骗顾客,服务第一。”
“哈哈哈哈!”
刀疤杜大笑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季轻然说了自己的想法。
刀疤杜思量片刻,让她先带样品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