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尤氏在沈江姩离开后,越回忆方才被沈江姩当场拆穿之事越不忿,便把她的婢女烟儿拉过身边,“她会有那好心,芸郎参她满门死刑,她反倒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似的去捉娘家的鸡来给我煲汤饮?不可能吧,你跟着去看看。看她究竟去了哪里?”
“是,夫人。”烟儿说完便走了。
沈江姩出府先乘马车去了武馆,给那武馆店家易缪结清尾款二百四十两。
易缪顶着鸡窝头,想是刚睡醒,他将银票收下,抓抓乱糟糟的头发,“结果还满意?”
“满意。够他们三个休养半年了的。”沈江姩说着,欲言又止。
易缪扬眉,“怎么?还有事?”
“你这里接不接那种传递消息的活计?”沈江姩看着这武馆,保镖护院讨债可以,多半是不干这样跑腿的事情的。
“哪种传递消息的活计?”易缪问。
“我丈夫给高层送礼,我打算给他的政敌送信告他行贿,知法犯法。这样的活计,你们接吗?”沈江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