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慕雪的电话,慕雪在电话里的声音与平常有些不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是要说什么呢?难道和寒彻有关吗?
“素菲,我喜欢寒彻,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你会成全我们么?”
我愣愣的看着广场上寻觅的白鸽,不变的是颜色,扑棱着翅膀,在白云蓝天间纷飞。“成全,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话,慕雪,那是你们的事情。”
“素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需要你的祝福。”慕雪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眸光流转,蕴含着复杂的感情。
其实,我的祝福真的重要么?多年以后,想到当初慕雪说的那句话,才知道当时的我傻得多么可笑。“我希望你幸福,慕雪。”
“谢谢你,素菲,你的这句话,对我很重要。”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唱着这首萍聚,我们终于毕业了,拿到了鲜红的毕业证书,有同学戏说,应该将毕业证书上的“三年期满,准许毕业。”改成“三年期满,刑满释放。”一笑而过,竟是满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