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那么两三秒,蚂蟥口器松开,一动不动的自个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鼻腔里直冲脑门的酸胀总算缓解,小战士甩着脑袋大大地打了两个喷嚏,又撕了点纸卷起来在鼻孔里塞了一会儿,不太严重的鼻血也止住了。
最后揉了揉鼻头,小战士感激又羡慕地道:“秦哥,嫂子做的药可真好使!”
老兵看着他摇了摇头——憨死了,中招一次还不知道防范,没见连长和班长都快为了那小包药粉打起来了吗?
秦战先安抚地拍了拍小战士的肩膀,才无语地看向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药粉是我媳妇儿给我做的,你们俩还真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抢上了。”
段凌连头发丝都在用力,想把手指钻进蒙杰紧握的拳头里,都顾不上给他个正眼。
“进了部队就是过命的兄弟,我们都没唾弃你霸占了独一份的好处呢!”
蒙杰拼命用肩膀抵着段凌,试图弯腰把握着药粉的拳头藏在怀里。
“吃独食拉黑屎,我说你身上怎么一个蚊子包都没有呢!”
骂秦战一句,蒙杰气道:“我手里就剩下一丁点儿了,你跟我抢什么?去找秦战啊,他身上肯定还有!”
秦战:“......”
他身上不仅有,还有不少。
但那可是他家小姑娘辛辛苦苦给他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