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想法是?”王旁见这祝庄主说的倒也诚恳,便问道。
“我的想法,这砖窑必须关。”
“爹,这砖窑可是赚钱啊!”祝朝奉一旁说道。
“呸,就知道眼前赚钱!”祝庄主朝祝朝奉骂道:“这砖窑用砖用的粘土那可都是地里的好土,这地里的好土没了,以后再想长庄稼那也长不出了。这么多年,几十亩地的土都快没了,我得给庄上的子孙留点什么吧。现在我都不想找那阮星谈什么,若是能给他们些银子不做这砖窑我都愿意。”
老庄主说的痛心疾首的,每个字都好像敲打着王旁,当初这砖窑是王旁让阮星干的,有的所谓的进步实际则是对自然规律的一种破坏。听着老庄主念叨,砖窑继续干下去,将来都没地可种之类的,王旁不得不佩服老庄主想到远。听罢他笑道:“这点小事老庄主不必烦心了,我能说服阮庄主停了砖窑。”
“你?”祝庄主和祝朝奉都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