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抚处,不痛不痒,只微微感到心跳,并无任何异样。
“难道刚才真的是幻觉,没有什么笔插进我的胸口?”罗中夏对自己嗫嚅,反复按压自己前胸。若不是有小榕在场,他真想解下衣衫看个究竟。
正想着,随后跟出来的韦势然忽然拍了拍他肩膀。罗中夏转过头去,自己手里随即被他塞了一个锦盒。这盒子不大,锦面有几处磨损,抽了线头,显得有些破旧。
“这是什么?”
韦势然道:“你在小店晕倒,也是我们的缘分,总不好让你空手而回。菠萝漆雕管狼毫笔我只有一管,就送你另外一管做补偿吧。”
罗中夏皱了皱眉头,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支毛笔,通体青色,笔毫暗棕,其貌不扬,笔杆上写着“无心散卓”四个楷字。他也看不出好坏,意兴阑珊地把它掷还给韦势然:“韦先生,我不懂这些东西,买了也没用。”
“不,不,这一管是送你的,以表歉意。”韦势然把锦盒又推给罗中夏,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又加了一句,“这支笔意义重大,还请珍藏,不要离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