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皇帝冷笑,“你看看奏折里写了什么?‘臣携五百精兵,赶未果,受重创’,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船只,我们就不可能和他们打水仗。”
“如果不是从海上驱逐出去,那我们就放任他们在旁边虎视眈眈?随时扑上来吗?”
说白了,就是解决的不彻底,会有后患。
“这三个县都是以渔民为生,怎么会没有船跟他们打?”黄将军不理解,他不是水军将领,所以觉得只要是个船就行了,殊不知这船也有不同的地方。
南蕴反驳道:“黄将军,船只对这三个县来说,都是稀罕物。渔民出海,多的是小船和木筏,他们大多也不会走远。而这些海外的人没有见过,就说明他们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他们知道我们土地的具体情况,我们却连他们是哪儿的、生活习俗、粮食作物一概不知。”
“只是将他们赶出县还不够,要让他们不敢在我们的地界胡作非为,才是正理。”
黄将军有些不高兴了,“寒王妃,老臣不知道皇上叫你个女人家也来是什么意思,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懂这些。如果是寒王教的,应该让寒王说话,而不是你在这里哗众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