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凉戎来说便是千载难逢的良机,金狼王大汗当机立断,征草原各部兵聚一处,合兵力四十万有余,力图破关蚕食大昌国土。
此时已是入夜,左路大营大帐之中,金狼王之子拓跋悖背对着各部落首领,望着挂在大帐中的舆图,一对大小眼满是凶光。
凉戎游牧民族,包括统治阶层的各大贵族部落的族长,所有人怕的并非是大昌边军的昌武卒,他们怕的是大昌朝的皇帝,那位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汉人,在短短五年便结束了乱世一统中州开国建朝。
凉戎各部不是没打过,打过一次,不止一次。
可每次打的差不多了,稍微有点希望有点苗头,明明是当了皇帝的人,那就和疯子一样放下了偌大的朝廷不管,御驾亲征,是亲征,不是“亲守”。
带着昌京八大营,昌朝皇帝要么不来,来了就要打入草原,先守后攻,若是开春,便带着大军扫荡草原,化整为零以战养战,足足六次,每一次都打的凉戎伤筋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