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奕泞皱眉忍受着满嘴的红枣味。
“就是生病,”我把玩着手中的瓷杯,这个答案让奕泞再次皱起眉。
“生病也叫幸福?”奕泞抚额长叹一口气,“你的想法怎么总是与众不同呢?”
“为什么不叫幸福?能被亲人照顾,静静地躺着床上,什么也不去想,多温暖多惬意呀,”我几乎要陶醉在自己的话语里,低头看到奕泞不解的表情,“当然不是生重病啊,那太痛苦啦,就生一点点小病,小风寒啊,一点皮外伤什么的,”我伸出小指比划比划,表达我的正确意思。
还记得从前上大学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的市电台做兼职主持,有一次,一个听众问我,什么是幸福?我回了他一个很有意思的答案,我说:当我很饥饿的时候,能饱饱地吃顿红烧肉,那就是幸福。幸福没有特定的含义,不管是得到或者赠与,只要你觉得心情愉悦,心底漾着小小的满足,那就是幸福。
“对了,之前你好像烫到了手,我看看。”奕泞伸手抓住我的手指。
“痛痛痛,”我忍不住叫起来,虽然没有燎泡,但是手指头红红的,皮肤肯定烫伤了。
“真烫伤了,叫安德海送药来。”他有些着急。
“算了,他也不是机器人,总要休息的。”我说完看到奕泞眼睛里有两个大大的问号,哦,我忘了,他不知道机器人是什么,“就是说,他也是活生生的人,也知道累,让他休息休息吧,有我照顾你还不够么?”我重重地拍拍胸口,很是神气。